身心與世界已渾然一體,那是一個佛世界,一切事物都在傾訴著佛法。
雜阿含262經[正聞本45經/佛光本39經](陰相應/五陰誦/修多羅)(莊春江標點) 如是我聞: 一時,有眾多上座比丘,住波羅[木*奈]國仙人住處鹿野苑中,佛般泥洹未久。 時,長老闡陀晨朝著衣持鉢,入波羅奈城乞食。 食已還,攝衣鉢,洗足已,持戶鉤,從林至林,從房至房,從經行處至經行處,處處請諸比丘言: 「當教授我,為我說法,令我知法、見法。我當如法知、如法觀。」 時,諸比丘語闡陀言: 「色無常;受、想、行、識無常;一切行無常,一切法無我,涅槃寂滅。」 闡陀語諸比丘言: 「我已知色無常,受、想、行,識無常;一切行無常,一切法無我,涅槃寂滅。」 闡陀復言: 「然,我不喜聞一切諸行空寂、不可得、愛盡、離欲、涅槃,此中云何有我而言如是知、如是見,是名見法?」 第二、第三亦如是說。 闡陀復言: 「是中,誰復有力,堪能為我說法,令我知法、見法?」 復作是念: 「尊者阿難,今在拘睒彌國瞿師羅園,曾供養親覲世尊,佛所讚歎,諸梵行者皆悉識知,彼必堪能為我說法,令我知法、見法。」 時,闡陀過此夜已,晨朝著衣持鉢,入波羅奈城乞食。 食已還,攝舉臥具,攝臥具已,持衣鉢,詣拘睒彌國。 漸漸遊行,到拘睒彌國。 攝舉衣鉢,洗足已,詣尊者阿難所,共相問訊已,卻坐一面。 時,闡陀語尊者阿難言: 「一時,諸上座比丘住波羅奈國仙人住處鹿野苑中。 時,我晨朝著衣持鉢,入波羅奈城乞食。 食已還,攝衣鉢,洗足已,持戶鉤,從林至林,從房至房,從經行處至經行處,處處見諸比丘而請之,言:『當教授我,為我說法,令我知法、見法。』 時,諸比丘為我說法言:『色無常;受、想、行、識無常;一切行無常,一切法無我,涅槃寂滅。』 我爾時語諸比丘言:『我已知色無常;受、想、行、識無常;一切行無常,一切法無我,涅槃寂滅,然,我不喜聞一切諸行空寂、不可得、愛盡、離欲、涅槃,此中云何有我而言如是知、如是見,是名見法?』 我爾時作是念:『是中,誰復有力堪能為我說法,令我知法、見法?』 我時復作是念:『尊者阿難今在拘睒彌國瞿師羅園,曾供養親覲世尊,佛所讚歎,諸梵行者皆悉知識,彼必堪能為我說法,令我知法、見法。』 善哉!尊者阿難!今當為我說法,令我知法、見法!」 時,尊者阿難語闡陀言: 「善哉!闡陀!我意大喜,我慶仁者能於梵行人前無所覆藏,破虛偽刺。 闡陀!愚癡凡夫所不能解色無常;受、想、行、識無常,一切諸行無常,一切法無我,涅槃寂滅。 汝今堪受勝妙法,汝今諦聽,當為汝說。」 時,闡陀作是念: 「我今歡喜,得勝妙心,得踊悅心,我今堪能受勝妙法!」 爾時,阿難語闡陀言: 「我親從佛聞,教摩訶迦旃延,言:『世人顛倒,依於二邊:若有、若無,世人取諸境界,心便計著。 迦旃延!若不受、不取、不住、不計於我,此苦生時生,滅時滅。 迦旃延!於此不疑、不惑,不由於他而能自知,是名正見如來所說,所以者何?迦旃延!如實正觀世間集者,則不生世間無見;如實正觀世間滅,則不生世間有見。 迦旃延!如來離於二邊,說於中道,所謂:此有故,彼有;此生故,彼生;謂:緣無明,有行,……乃至生、老、病、死、憂、悲、苦、惱集;所謂:此無故,彼無;此滅故,彼滅;謂:無明滅,則行滅,……乃至生、老、病、死、憂、悲、苦、惱滅。』」 尊者阿難說是法時,闡陀比丘遠塵、離垢得法眼淨。 爾時,闡陀比丘見法、得法、知法、起法,超越狐疑,不由於他,於大師教法得無所畏,恭敬合掌白尊者阿難言: 「正應如是,如是智慧梵行,善知識教授教誡說法,我今從尊者阿難所,聞如是法,於一切行皆空,皆悉寂、不可得、愛盡、離欲、滅盡、涅槃,心樂正住解脫,不復轉還:不復見我,唯見正法。」 時,阿難語闡陀言: 「汝今得大善利,於甚深佛法中得聖慧眼。」 時,二正士展轉隨喜,從座而起,各還本處。 輸屢那三種,無明亦有三,無間等及滅,富留那、闡陀。 相應部22相應90經/闡陀經(蘊相應/蘊篇/修多羅)(莊春江譯) 有一次,許多長老比丘住在波羅奈鹿野苑的仙人墬落處。 那時,尊者闡陀在傍晚時,從靜坐禪修中起來,帶著鑰匙,到一處處房舍後,對長老比丘們這麼說: 「尊者長老們!請教誡我,尊者長老們!請訓誡我,尊者長老們!請為我作法說,使我能見法。」 當這麼說時,長老比丘們對尊者闡陀這麼說: 「闡陀學友!色是無常的,受是無常的,想是無常的,行是無常的,識是無常的;色是無我,受……想……行……識是無我;一切行是無常的,一切法是無我。」 那時,尊者闡陀心想: 「我也這樣想:『色是無常的,受……想……行……識是無常的;色是無我,受……想……行……識是無我;一切行是無常的,一切法是無我。』然而,我的心不躍入於一切行的止,一切依著的斷念,渴愛的滅盡、離貪、滅、涅槃,不明淨、不住立、不勝解而生起戰慄與執取,心退轉而想:『那樣的話,誰是我的真我?』而,這樣不是見法者。 這樣,誰能為我作法說,使我能見法呢?」 那時,尊者闡陀這麼想: 「這位住在拘睒彌城瞿師羅園的尊者阿難,為大師所稱讚,有智慧的同梵行者所敬重,尊者阿難能為我作法說,使我能見法,既然我對尊者阿難這麼信賴,讓我去見他吧!」 那時,尊者闡陀收拾好住處後,取鉢與僧衣,到拘睒彌城瞿師羅園,去見尊者阿難。抵達後,與尊者阿難互相歡迎……(中略)在一旁坐好後,尊者闡陀對尊者阿難這麼說: 「阿難學友!這裡,有一次我住在波羅奈鹿野苑的仙人墬落處。 學友!那時,我在傍晚時,從靜坐禪修中起來,帶著鑰匙,到一處處房舍後,對長老比丘們這麼說:『尊者長老們!請教誡我,尊者長老們!請訓誡我,尊者長老們!請為我作法說,使我能見法。』 當這麼說時,長老比丘們對我這麼說:『闡陀學友!色是無常的,受……想……行……識是無常的;色是無我……(中略)識是無我;一切行是無常的,一切法是無我。』 學友!我對它這麼想:『我也這麼想:「色是無常的……(中略)識是無常的;色是無我,受……想……行……識是無我;一切行是無常的,一切法是無我。」然而,我的心不躍入於一切行的止,一切依著的斷念,渴愛的滅盡、離貪、滅、涅槃,不明淨、不住立、不勝解而生起戰慄與執取,心退轉而想:「那樣的話,誰是我的真我?」而,這樣不是見法者。這樣,誰能為我作法說,使我能見法呢?』 學友!我對它這麼想:『這位住在拘睒彌城瞿師羅園的尊者阿難,為大師所稱讚,有智慧的同梵行者所敬重,尊者阿難能為我作法說,使我能見法,既然我對尊者阿難這麼信賴,讓我就去見他吧!』 尊者阿難!請教誡我,尊者阿難!請訓誡我,尊者阿難!請為我作法說,使我能見法。」 「這樣,我們就更喜歡尊者闡陀了,或許,尊者闡陀已經敞開了自己,打破了[心理]障礙。注意聽吧,闡陀學友!你能了解法的。」 那時,想到:「可能真的要瞭解法了!」尊者闡陀立刻生起了很大的喜、悅。 「闡陀學友!我在世尊面前曾聽到這樣;當面領受[世尊]對迦旃延氏比丘的教導:『迦旃延!這世間多數依於兩者:實有的觀念,與虛無的觀念。 迦旃延!以正確之慧如實見世間集者,對世間不存虛無的觀念;以正確之慧如實見世間滅者,對世間不存實有的觀念。 迦旃延!這世間多數為攀住、執取、黏著所束縛,但對攀住、執取、心的依處、執持、煩惱潛在趨勢不攀取、不執取,不固持「我的真我」的人,對所生起的只是苦的生起,所滅去的只是苦的滅去[一事],不困惑、不懷疑,不依於他人而智慧在這裡生成,迦旃延!這個情形是正見。 迦旃延!「一切實有」,這是第一種極端。 「一切虛無」,這是第二種極端。 迦旃延!不往這兩個極端後,如來以中間教導法:「以無明為緣而有行;以行為緣而有識;……(中略)這樣是這整個苦蘊的集。 但就以那無明的褪去無餘滅而行滅;……(中略)這樣是這整個苦蘊的滅。」』」 「阿難學友!對那些有同梵行者憐愍、樂於利益、教誡、訓誡的尊者們來說,正是這樣,而現在,我聽到尊者阿難的說法,已現觀了法。」
雜阿含262經[正聞本45經/佛光本39經](陰相應/五陰誦/修多羅)(莊春江標點)
回覆刪除如是我聞:
一時,有眾多上座比丘,住波羅[木*奈]國仙人住處鹿野苑中,佛般泥洹未久。
時,長老闡陀晨朝著衣持鉢,入波羅奈城乞食。
食已還,攝衣鉢,洗足已,持戶鉤,從林至林,從房至房,從經行處至經行處,處處請諸比丘言:
「當教授我,為我說法,令我知法、見法。我當如法知、如法觀。」
時,諸比丘語闡陀言:
「色無常;受、想、行、識無常;一切行無常,一切法無我,涅槃寂滅。」
闡陀語諸比丘言:
「我已知色無常,受、想、行,識無常;一切行無常,一切法無我,涅槃寂滅。」
闡陀復言:
「然,我不喜聞一切諸行空寂、不可得、愛盡、離欲、涅槃,此中云何有我而言如是知、如是見,是名見法?」
第二、第三亦如是說。
闡陀復言:
「是中,誰復有力,堪能為我說法,令我知法、見法?」
復作是念:
「尊者阿難,今在拘睒彌國瞿師羅園,曾供養親覲世尊,佛所讚歎,諸梵行者皆悉識知,彼必堪能為我說法,令我知法、見法。」
時,闡陀過此夜已,晨朝著衣持鉢,入波羅奈城乞食。
食已還,攝舉臥具,攝臥具已,持衣鉢,詣拘睒彌國。
漸漸遊行,到拘睒彌國。
攝舉衣鉢,洗足已,詣尊者阿難所,共相問訊已,卻坐一面。
時,闡陀語尊者阿難言:
「一時,諸上座比丘住波羅奈國仙人住處鹿野苑中。
時,我晨朝著衣持鉢,入波羅奈城乞食。
食已還,攝衣鉢,洗足已,持戶鉤,從林至林,從房至房,從經行處至經行處,處處見諸比丘而請之,言:『當教授我,為我說法,令我知法、見法。』
時,諸比丘為我說法言:『色無常;受、想、行、識無常;一切行無常,一切法無我,涅槃寂滅。』
我爾時語諸比丘言:『我已知色無常;受、想、行、識無常;一切行無常,一切法無我,涅槃寂滅,然,我不喜聞一切諸行空寂、不可得、愛盡、離欲、涅槃,此中云何有我而言如是知、如是見,是名見法?』
我爾時作是念:『是中,誰復有力堪能為我說法,令我知法、見法?』
我時復作是念:『尊者阿難今在拘睒彌國瞿師羅園,曾供養親覲世尊,佛所讚歎,諸梵行者皆悉知識,彼必堪能為我說法,令我知法、見法。』
善哉!尊者阿難!今當為我說法,令我知法、見法!」
時,尊者阿難語闡陀言:
「善哉!闡陀!我意大喜,我慶仁者能於梵行人前無所覆藏,破虛偽刺。
闡陀!愚癡凡夫所不能解色無常;受、想、行、識無常,一切諸行無常,一切法無我,涅槃寂滅。
汝今堪受勝妙法,汝今諦聽,當為汝說。」
時,闡陀作是念:
「我今歡喜,得勝妙心,得踊悅心,我今堪能受勝妙法!」
爾時,阿難語闡陀言:
「我親從佛聞,教摩訶迦旃延,言:『世人顛倒,依於二邊:若有、若無,世人取諸境界,心便計著。
迦旃延!若不受、不取、不住、不計於我,此苦生時生,滅時滅。
迦旃延!於此不疑、不惑,不由於他而能自知,是名正見如來所說,所以者何?迦旃延!如實正觀世間集者,則不生世間無見;如實正觀世間滅,則不生世間有見。
迦旃延!如來離於二邊,說於中道,所謂:此有故,彼有;此生故,彼生;謂:緣無明,有行,……乃至生、老、病、死、憂、悲、苦、惱集;所謂:此無故,彼無;此滅故,彼滅;謂:無明滅,則行滅,……乃至生、老、病、死、憂、悲、苦、惱滅。』」
尊者阿難說是法時,闡陀比丘遠塵、離垢得法眼淨。
爾時,闡陀比丘見法、得法、知法、起法,超越狐疑,不由於他,於大師教法得無所畏,恭敬合掌白尊者阿難言:
「正應如是,如是智慧梵行,善知識教授教誡說法,我今從尊者阿難所,聞如是法,於一切行皆空,皆悉寂、不可得、愛盡、離欲、滅盡、涅槃,心樂正住解脫,不復轉還:不復見我,唯見正法。」
時,阿難語闡陀言:
「汝今得大善利,於甚深佛法中得聖慧眼。」
時,二正士展轉隨喜,從座而起,各還本處。
輸屢那三種,無明亦有三,無間等及滅,富留那、闡陀。
相應部22相應90經/闡陀經(蘊相應/蘊篇/修多羅)(莊春江譯)
有一次,許多長老比丘住在波羅奈鹿野苑的仙人墬落處。
那時,尊者闡陀在傍晚時,從靜坐禪修中起來,帶著鑰匙,到一處處房舍後,對長老比丘們這麼說:
「尊者長老們!請教誡我,尊者長老們!請訓誡我,尊者長老們!請為我作法說,使我能見法。」
當這麼說時,長老比丘們對尊者闡陀這麼說:
「闡陀學友!色是無常的,受是無常的,想是無常的,行是無常的,識是無常的;色是無我,受……想……行……識是無我;一切行是無常的,一切法是無我。」
那時,尊者闡陀心想:
「我也這樣想:『色是無常的,受……想……行……識是無常的;色是無我,受……想……行……識是無我;一切行是無常的,一切法是無我。』然而,我的心不躍入於一切行的止,一切依著的斷念,渴愛的滅盡、離貪、滅、涅槃,不明淨、不住立、不勝解而生起戰慄與執取,心退轉而想:『那樣的話,誰是我的真我?』而,這樣不是見法者。
這樣,誰能為我作法說,使我能見法呢?」
那時,尊者闡陀這麼想:
「這位住在拘睒彌城瞿師羅園的尊者阿難,為大師所稱讚,有智慧的同梵行者所敬重,尊者阿難能為我作法說,使我能見法,既然我對尊者阿難這麼信賴,讓我去見他吧!」
那時,尊者闡陀收拾好住處後,取鉢與僧衣,到拘睒彌城瞿師羅園,去見尊者阿難。抵達後,與尊者阿難互相歡迎……(中略)在一旁坐好後,尊者闡陀對尊者阿難這麼說:
「阿難學友!這裡,有一次我住在波羅奈鹿野苑的仙人墬落處。
學友!那時,我在傍晚時,從靜坐禪修中起來,帶著鑰匙,到一處處房舍後,對長老比丘們這麼說:『尊者長老們!請教誡我,尊者長老們!請訓誡我,尊者長老們!請為我作法說,使我能見法。』
當這麼說時,長老比丘們對我這麼說:『闡陀學友!色是無常的,受……想……行……識是無常的;色是無我……(中略)識是無我;一切行是無常的,一切法是無我。』
學友!我對它這麼想:『我也這麼想:「色是無常的……(中略)識是無常的;色是無我,受……想……行……識是無我;一切行是無常的,一切法是無我。」然而,我的心不躍入於一切行的止,一切依著的斷念,渴愛的滅盡、離貪、滅、涅槃,不明淨、不住立、不勝解而生起戰慄與執取,心退轉而想:「那樣的話,誰是我的真我?」而,這樣不是見法者。這樣,誰能為我作法說,使我能見法呢?』
學友!我對它這麼想:『這位住在拘睒彌城瞿師羅園的尊者阿難,為大師所稱讚,有智慧的同梵行者所敬重,尊者阿難能為我作法說,使我能見法,既然我對尊者阿難這麼信賴,讓我就去見他吧!』
尊者阿難!請教誡我,尊者阿難!請訓誡我,尊者阿難!請為我作法說,使我能見法。」
「這樣,我們就更喜歡尊者闡陀了,或許,尊者闡陀已經敞開了自己,打破了[心理]障礙。注意聽吧,闡陀學友!你能了解法的。」
那時,想到:「可能真的要瞭解法了!」尊者闡陀立刻生起了很大的喜、悅。
「闡陀學友!我在世尊面前曾聽到這樣;當面領受[世尊]對迦旃延氏比丘的教導:『迦旃延!這世間多數依於兩者:實有的觀念,與虛無的觀念。
迦旃延!以正確之慧如實見世間集者,對世間不存虛無的觀念;以正確之慧如實見世間滅者,對世間不存實有的觀念。
迦旃延!這世間多數為攀住、執取、黏著所束縛,但對攀住、執取、心的依處、執持、煩惱潛在趨勢不攀取、不執取,不固持「我的真我」的人,對所生起的只是苦的生起,所滅去的只是苦的滅去[一事],不困惑、不懷疑,不依於他人而智慧在這裡生成,迦旃延!這個情形是正見。
迦旃延!「一切實有」,這是第一種極端。
「一切虛無」,這是第二種極端。
迦旃延!不往這兩個極端後,如來以中間教導法:「以無明為緣而有行;以行為緣而有識;……(中略)這樣是這整個苦蘊的集。
但就以那無明的褪去無餘滅而行滅;……(中略)這樣是這整個苦蘊的滅。」』」
「阿難學友!對那些有同梵行者憐愍、樂於利益、教誡、訓誡的尊者們來說,正是這樣,而現在,我聽到尊者阿難的說法,已現觀了法。」